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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翻译的语种已经达到159种

作者:admin 发布时间:2012-05-08 15:36点击:
乔治·杜比主编的《法国史》说,20世纪的最后一个25年“是一个恐慌和信心丧失的时代。……在这个时代,深圳翻译公司已经知道人民不再沉湎于过去的‘乌托邦’,他们不再相信现在的社会精英,也不相信本该代表他们利益的人,他们备受各种内部威胁和外来危害的煎熬……由于社会生活充斥着不确定因素,很多法国人转而重新强调那些传统的价值观……”圣-埃克絮佩里和《小王子》的命运之沉浮证明了《法国史》所言不虚。
 
  《小王子》创造了出版、翻译和销售的记录。1981年,《小王子》还只有65种语言的翻译,到了1990年之后,翻译的语种就成倍地增加,据2006年的统计,翻译的语种已经达到159种。80年代初,伽利玛出版社已经售出2000万本,到2006年,60年间,《小王子》已经售出11000万本。1993年,50法郎面值的货币印上了圣-埃克絮佩里的肖像和小王子的画像,1996年,日本建立了圣-埃克絮佩里纪念馆,2006年,法国举行了纪念《小王子》出版60周年的盛大纪念活动。
 
  1955年,一项问卷调查法国年轻人认为最好的书,其中《小王子》榜上有名,但是,在同一年,问到最理想的图书馆的时候,作家们的图书馆中《小王子》却只出现了一次,是名单的第272位!1999年,法国人选出50本世纪之书,《小王子》位列第四;在1999年图书沙龙上,《小王子》排名第三,居《老人与海》和《大个儿莫纳》之后。2004年,一项“影响您一生的书”的调查表明,在一百本书中,《小王子》位居《圣经》和《悲惨世界》之后。
 
  上个世纪80年代之后,《小王子》不但在统计方面名列前茅,而且对它的研究也呈现出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广度。1984年,德国人欧根·德莱沃曼出版了《眼睛是看不见本质的》,从宗教和精神分析的角度分析《小王子》。德莱沃曼是一个神学家和心理治疗师,他力排众议,认为《小王子》中的玫瑰花原型是圣-埃克絮佩里的“母亲”,小王子与玫瑰花的关系象征着他对母亲的一种愧疚心理,他的希望是找回失去的童年。德莱沃曼向所有的精神分析学家一样,非常重视童年的回忆,认为童年的回忆乃是“蔓延许多年的童年被集中于一个生活状况的唯一场景”。欧根·德莱沃曼通过童话的加密的语言分析道:作为小王子的孩子不能理解玫瑰花,但是又非常爱这朵玫瑰花,以致他不能不把它作为母亲的象征来继续他的救赎之路。他说:“所有其他的假设都不能绝对地符合小王子的情况,即他的童年。”德莱沃曼的分析显然与大多数评论家不同,也与作家本人和亲友提供的材料不符,似乎不足以说服我们普通的读者,而且他自己的分析也显得牵强,论据也不充分,但是它提供了一种可能性,即玫瑰花的象征除了圣-埃克絮佩里的妻子之外,还可能是他的母亲。他的分析,对于《小王子》的研究来说,无疑扩大了探索的范围。
 
  2006年5月,为纪念《小王子》在法国出版60周年,伽利玛出版社出版了阿尔班·瑟里西埃编辑的《从前,有一本书叫〈小王子〉……》,展示了这本小书60年走过的坎坷之路。其中第一篇文章《这是一本为了小孩子的书吗?》,作者是巴黎七大的安妮·乐农霞,她从《小王子》的阅读对象、《小王子》的象征与哲学含义、战后法国儿童文学的演变、《小王子》引起的出版变化、图文之间的关系等方面阐明了一种观点:不存在什么为孩子写的书,也不存在什么儿童文学,为孩子写的杰作首先要使大人喜欢。哲学的思考、精神的至上性、从儿童到成人的过渡的悲剧性、死亡和永恒等等,是圣-埃克絮佩里毕生都在思考的问题,可惜他只活了44岁。
 
  2008年,让-菲利普·拉乌出版了《给存在一个意义或为什么说〈小王子〉是20世纪最伟大的哲学著作》,这是自海德格尔以来第一部从哲学的角度来论述《小王子》的专著。德国哲学家马丁·海德格尔认为,《小王子》是他那个时代的法国最重要的一本书,在他保存的1949年瑞士出版的德文第一版《小王子》之封面上,有人写着这样一句话:“这不是一本写给孩子的书,这是一个伟大的诗人为缓解孤独而发出的信息,这个信息引导我们理解这个世界的巨大的秘密。这是马丁·海德格尔教授喜欢的一本书。”但是,《小王子》这本薄薄的小书所包含的哲学意义一直未受到文学家和哲学家足够的注意,直到《小王子》出版65年之后,让-菲利普·拉乌发表了《给存在一个意义或者为什么说〈小王子〉是20世纪最伟大的哲学著作》,才出现了以《小王子》为论述对象的第一本哲学专著。让-菲利普·拉乌是保尔·塞尚中学的哲学教师,同时在埃克斯-马赛大学授课,他在这本书的前言中说,当初他选择《小王子》作为论文题目时,导师劝他选一个严肃的主题,言下之意是《小王子》是一本童话,不适于作为论文的内容,可是他最终以其对《小王子》这本书的哲学探索征服了评审团的诸位教授,他的论文获得了通过。他在一次采访中说:“和一切伟大的哲学家一样,圣-埃克絮佩里也由于对一个唯一的问题的意识而进行着哲学思考,这个问题就是孤独和良心的交流:小王子不理解玫瑰花,飞行员不能和孩子进行交流,国王、酒鬼、虚荣的人、商人、点灯人和小王子本人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生活在自己的星球上。小王子和飞行员之间的对话不过是一种内心的辩论而已,飞行员曾经是的那个孩子试图让他重新发现本质的东西,使他从他自我封闭其中那个人物中走出来。在第21章中,在对话中已经感觉到的回答形成了:为了在一种相互的爱中契合,应该相互驯化,花费时间与他人相遇,理解藏在表象后面的东西,或者在成年人的解释面前不发一言。”在“一个恐慌和信心丧失的时代”,拉乌把《小王子》称为“20世纪最伟大的哲学著作”,与海德格尔称“小王子是他那个时代法国最重要的书”,不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小王子》的道路是不平坦的,普通的法国人一直很喜欢它,只是知识界对它时有微词,而声称“喜欢毒药”的文学界对它的诗意、隐喻和人性则通常表现出不敬,例如,一些作家轻蔑地称圣-埃克絮佩里为“圣人埃克”,所谓“在知识界,觉得《小王子》陈旧可笑是很高雅的”。在一个反人道、反崇高、反英雄的口号叫得山响的时代,圣-埃克絮佩里必定还要在炼狱中接受惩罚,然而,如果天堂是普通法国人的心的话,他还需要在炼狱中炼尽其罪衍吗?无论作家们说什么,想什么,在普通法国人的心中,身为飞行员和作家的圣-埃克絮佩里始终是一个伟大的人,原本无须进什么炼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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